片名来自布莱希特的一句话：在这个时代，谈论树几乎也是犯罪，因为他影射人们对无数恶行的沉默。四个老人对于电影的执着，硬度不够怎样调理其实折射了在一个所有言论都不被允许的国家，知识分子对于开民智的渴望。但当我坐在荧幕上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，想到国内愈演愈烈的反智主义和铺天盖地的404，更多的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凉。我不知道在巨大的绝望背后是否还有足够冲破黑暗的希望，就正如其中一位老人所说：we are smarter, but they are stronger, 但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存在这样强大的信念，还存在那么一点点反抗的星光，自己也许也能做点什么去为哪怕一个人带去一点改变，也许还能感到一丝宽慰吧。